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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疗在狙击2019-nCoV感染中的潜力分析

时间:2020-07-19   来源:本站   访问量:125

 玉瓶蜂 2020年  2月10日


目前全国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疫情形式严峻,尤其是湖北地区。以武汉为例,目前大量新医院启用,包括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及各个方舱医院,但是武汉的床位仍处于紧张状态。大量轻症患者收治进入各个方舱医院,但由于缺乏特效药物治疗,所以主要的问题就是这些患者基本上只能等待疾病的进展,若是出现重症就转诊上级医院,那对上级接受单位(具备进一步抢救设备的医院)的床位会出现挤压。


基于上述问题,我感觉此类轻症病患接受免疫干预治疗,会更加积极主动。基于文献的查阅及临床经验的总结,我推荐活蜂(意蜂)蜂疗对此类患者进行免疫干预。以下我将分两节对活蜂蜂疗治疗2019-nCoV的原理做一简单阐述。因目前各实验室刚刚提取出2019-nCoV病毒株,相关的病毒动物实验模型均处于初步研究阶段,考虑SARS-CoV和2019-nCoV的同源性,所以我将在第一节中主要使用现有的SARS-CoV研究资料作为参考。


1.第一节(SARS-CoV)


在《Cellular immune responses to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SARS-CoV) infection in senescent BALB/c mice: CD4+ T cells are important in control of SARS-CoV infection》这篇文献[1]中(来自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过敏与传染病研究所传染病实验室的研究者于2010年刊登在Journal of Virology),利用小鼠SARS肺炎模型,解释了SARS-CoV感染后的双相细胞免疫应答,第一波主要是固有免疫,第二波主要是适应性免疫(和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后出现的免疫应答规律类似)。但该研究中有意思的发现在于,他们发现CD4+ T细胞在控制病毒复制和疾病进展中比CD8+ T细胞重要的多。小鼠模型中,CD8+ T细胞耗竭掉了,SARS病毒照样能被控制住,但如果CD4+ T细胞耗竭掉了,就会导致间质性肺炎明显加重、病毒清除延迟。可见和任何战争一样,“指挥官”(CD4+ T细胞在免疫系统中就类似指挥官的角色)非常重要。


图1是该文章中的一张概括图,这张图反映了该研究的第一个重要发现,就是炎性介质在SARS-CoV感染小鼠的肺中双相表达,与两波炎性细胞募集有关:


一、当病毒感染之后的第2-3天,病毒滴度在肺部达到峰值,被感染的细胞(如气道上皮细胞和肺泡巨噬细胞)分泌大量的趋化因子CCL2/MCP-1、CCL3/MCP-1、CXCL10/IP-10、TNF-和IL-6。pDC的早期募集是SARS-CoV感染早期伴Ⅰ型IFN反应的主要原因。在趋化因子表达增加的第一波之后,在肺中也检测到其他炎症细胞的早期募集,例如CD4+ T细胞、NK/T细胞和巨噬细胞。可见在感染的早期阶段,固有免疫系统的激活似乎在控制SARS-CoV复制中起着重要作用。


二、炎症介质的第二波发生在感染第7天,包括了细胞因子TNF-、IL-6、CCL2/MCP-1、CCL3/MIP-1、CCL5/RANTES、CXCL9/MIG、CXCL10/IP-10、IFN-、IL-2和IL-5的增高。感染后第七天,强烈的病毒特异性T细胞反应(尤其是CD4+ T细胞)与第二波炎症介质有关,与肺炎同时发生,并在第9天完全清除病毒。当病毒从肺中清除时,病毒对肺的损害就停止了(图1所示)。


该研究的第二个发现,就是前面提到过的,特种兵CD8+ T细胞会在战斗中发挥一定作用,但疾病愈合过程中的关键先生是指挥官CD4+ T细胞。在我们平时的观念中,CD8+ T细胞在杀灭流感病毒和其他呼吸道病毒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很多文献都已证实[2-3],但该项研究颠覆了我们的传统观念,这也间接说明了冠状病毒系列可能与其他病毒的致病机理存在大不同。该研究中他们分别采用CD4+ T细胞耗竭和CD8+ T细胞耗竭小鼠模型来进行验证。在没有CD4+ T细胞和B细胞的情况下,仅依赖CD8+ T细胞无法清除SARS-CoV。但如果把CD8+ T细胞耗竭掉,却并不会影响病毒的清除。在SARS小鼠模型中,CD4+ T细胞的耗竭导致中和抗体和Th1和Th2细胞因子的产生减少,并减少了肺部炎症细胞的募集。注射抗SARS-CoV的中和抗体,可以控制CD4+ T细胞耗竭小鼠体内病毒复制,这些发现说明CD4介导的SARS-CoV感染控制很可能通过抗体和细胞因子依赖性机制起作用。


有趣的是,耗竭CD4+ T细胞和CD8+ T细胞的小鼠能够在感染的第12天从肺部清除病毒,这时,在肺组织中检测到高水平的细胞因子IL-1和趋化因子CCL2/MCP-1,与中性粒细胞和DC的局部募集相吻合,可见中性粒细胞可以通过限制流感病毒复制以控制疾病进展,但高水平的细胞因子IL-1会导致肺纤维化的出现,特别是持续高水平的中性粒细胞是一个预后不良信号[4]。


该研究中最后一个重要结论就是CD4+ T细胞在降低SARS相关性肺炎的严重程度方面很关键。单独耗竭CD4+ T细胞会导致与肺内高滴度SARS-CoV相关的间质性肺炎。因此,在不存在CD4+ T细胞和病毒特异性抗体的情况下,CD8+ T细胞可能介导了病毒感染后发生的特异性肺组织病理性改变。什么道理?类似没有指挥官(CD4+ T)的情况下,特种兵(CD8+ T)乱打一气,把正常肺组织也打坏掉了。和模型一致的是,在临床上,SARS患者在急性感染过程中淋巴细胞减少,其中CD4+ T细胞的减少幅度会大于CD8+ T细胞,并且与疾病的不良预后相关。尽管尚不明确冠状病毒介导的淋巴细胞减少的机制,但在小鼠和人类中观察到CD4+ T细胞减少与疾病严重程度之间的相关性表明,CD4+ T细胞对于控制SARS相关疾病很重要。


2019-nCoV和SARS-CoV同属冠状病毒,在基因序列上具有高度相似性,在致病特征上也非常类似。但2019-nCoV传染性更强且非常隐匿,它的潜伏期比SARS-CoV要长(平均5至7天,最长可超过14天),一般在发病2周后疾病发展至高峰,不像SARS-CoV一般在发病后1周即迎来病情高峰。所以在这一点上,蜂疗有机会介入2019-nCoV所致的感染,提前激活人体固有免疫,促进T细胞尤其是调节性T细胞的分化,提升机体白介素-1受体拮抗剂的水平以降低大量中性粒细胞在肺组织及其他重要脏器的募集导致正常细胞的大量死亡同时改善肺纤维化。


2.第二节(活蜂蜂疗)


关于活蜂蜂疗,它的具体步骤可以概括为以下两图:


活蜜蜂将蜂针蛰刺入患者皮下,注入蜂毒,上述两个步骤组成了蜂疗的主要部分(图2)。


后续,在蜂毒的作用下它会诱发细胞溶解引起局部的炎症反应,会产生疼痛感并刺激神经系统,最重要的,人体的免疫系统会对蜂毒中的物质产生迅速的反应,这时我们人体的固有免疫系统开始开始运作,而这将是蜂疗介入2019-nCoV感染的关键一个环节(图3)。


活蜂蜂疗从中医角度来说,是针、药、灸三者的组合[5]。不论是针灸还是艾灸,目前在2019-nCoV感染的治疗是有效的[6],而蜂毒是一味热毒,2019-nCoV和甲流病毒、乙流病毒相似,是性寒、湿的疫疠之毒,所以它在冬、春两季流行,所以它会引起白肺并向其他脏器渗透,湿性极重。从性味相克上来说,蜂毒热性重属火,能克寒毒。而从病因病机上分析,2019-nCoV易犯肺,肺病为邪金,金怕火克,故蜂疗可用于2019-nCoV感染的治疗,以下将不再做赘述。


活蜂蜂疗在国外也有悠久的应用历史,属于venom-specific immunotherapy[7,8]。国外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蜂毒。有研究发现蜂毒除了强有效的抗菌作用外,它其中的主要成分蜂毒肽对多种病毒有强烈抑制作用[9],这也是蜜蜂的那层角质外壳中容易检测出蜂毒成分的原因----这是小蜜蜂的天然防护装甲。就感染人体的病毒而言,Wachinger的团队通过研究,发现蜂毒肽对艾滋病病毒有强烈抑制病毒复制的作用[10]。此外,蜂毒在激活人体固有免疫的同时,会对CD4+ T细胞(调节性T细胞)的发育和分化产生正向促进作用[11,12],而我们在第一节中已知,CD4+ T细胞在降低SARS相关性肺炎的严重程度方面很关键。


所以,西医理论中蜂疗能够治疗2019-nCoV感染的依据有:


1.提前激活人体固有免疫,让病毒在感染的第一个阶段(潜伏期)就受到免疫系统的狙击,减少病毒在体内的复制;

2.对CD4+ T细胞(调节性T细胞)的发育和分化产生正向促进作用,改善2019-nCoV感染患者的预后;

3.蜂毒肽天然的抗病毒作用;

4.提升人体内白介素1受体拮抗剂的水平,降低肺纤维化的发生率。其中第1点和第2点是最关键的。



    参考文献:
Chen J, Lau YF, Lamirande EW, et al. Cellular immune responses to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SARS-CoV) infection in senescent BALB/c mice: CD4+ T cells are important in control of SARS-CoV infection. J Virol. 2010 Feb; 84(3):1289-301.

Bender BS, Croghan T, Zhang L, et al. Transgenic mice lacking class I major
histocompatibility complex-restricted T cells have delayed viral clearance and increased mortality after influenza virus challenge.J Exp Med. 1992 Apr 1;175(4):1143-5.

Eichelberger M, Allan W, Zijlstra M, et al. Clearance of influenza virus respiratory infection in mice lacking class I major histocompatibility complex-restricted CD8+ T cells. J Exp Med. 1991 Oct 1;174(4):875-80.

Wang D1, Hu B1, Hu C, et al.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Infected Pneumonia in Wuhan, China.JAMA. 2020 Feb 7. doi: 10.1001/jama.2020.

李万瑶,陈恕仁,林国华,等.蜂针疗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针灸干预的指导意见.中国针灸学会,2020.

Elieh Ali Komi D, Shafaghat F, Zwiener RD. Immunology of Bee Venom. Clin Rev Allergy Immunol. 2018 Jun;54(3):386-396.

Cherniack EP, Govorushko S. To bee or not to bee: The potential efficacy and safety of bee venom acupuncture in humans. Toxicon. 2018 Nov; 154: 74-8.

Baghian A1, Jaynes J, Enright F, et al. An amphipathic alpha-helical synthetic peptide analogue of melittin inhibits herpes simplex virus-1 (HSV-1)-induced cell fusion and virus spread. Peptides. 1997;18(2):177-83.

Wachinger M1, Kleinschmidt A, Winder D, et al. Antimicrobial peptides melittin and cecropin inhibit replication of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1 by suppressing viral gene expression. J Gen Virol. 1998 Apr;79 ( Pt 4):731-40.

Ye M, Chung HS, Lee C, et al. Neuroprotective effects of bee venom phospholipase A2 in the 3xTg AD mouse model of Alzheimer's disease. J Neuroinflammation. 2016 Jan 16;13:10.

Caramalho I, Melo A, Pedro E, Barbosa MM, Victorino RM, Pereira Santos MC, Sousa AE. Bee venom enhances the differentiation of human regulatory T cells. Allergy. 2015 Oct; 70 (10): 1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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