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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蜂疗我的爱(山东蓬莱邮政局 卢嘉善 李家乐)

时间:2014-12-30   来源:本站   访问量:554
  人在仙境不羡仙,仙德仙风满人间。地处古邑山东蓬莱腹地──我的故乡,因有一湾碧水而花盛,又因花盛而蜂聚,更因蜂聚而日蜜。等到那层层叠叠苹果花儿漫山粉遍的季节,人们劳乏的身影同有了灵性的蜜蜂一起穿梭于林间。然而,是机器也有被磨损的岁月,持久的劳累,伤害的就是它们的肌休,一时不慎风寒便趁隙施虐,我那在果园里放飞梦想的母亲也未能幸免。

  好像是在一个摘苹果的时候,母亲的一些关节慢慢的肿胀起来,腿疼得很厉害,我只好请了两天假陪她到医院做了检査,医生告诉我,得病如山倒,治病如抽丝,想一下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事,最好的办法是卧床静养。“卧床静养”说得轻快呀,殊不知当下的农村可是火烧眉毛啊!回到家中,母亲是靠着一大堆止疼药品,顽强地战斗在枝上树下,常常是皱皱眉头熬过一天,咬咬牙又挨一天。等忙完果园的活计,已是深秋,有时间了这才东跑西颠地求医问药。经过多方治疗,病情也只是时好时坏,当我明白服用那些药品只是一种缓解时,一切都有点晚了。看着母亲那痛苦不堪的样子,我这当儿了的真恨不能把病疼从她身上扒下来,披到我身上。正当家人一愁莫展的时候,突然我想起杂志好像曾介绍过蜂疗之类的知识。于是我对母亲说:“干脆用蜂疗吧。”母亲问:“什么蜂疗?”我说:“用蜂子蜇呀”,母亲一听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平生最怕那玩意了,再说我们不懂医术,怎么疗呀?”我懵懵懂懂地说道:“哪里疼就蜇哪里呗。”母亲还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行不行。”我却坚定地说:“没事的,我们常见的就是蜜蜂,蜇一下半下没关系。我们不妨试一试。”母亲见我有心要做,又苦无其他好法解除病疼,只好犹犹豫豫地说道:“要不试试?”“试试嘛,反正死不了人。”母亲咬咬牙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吧,那就试试吧”。

  说起养蜂子,可能有曾被什么蜂子蜇过,也许小的时候大人警示教育的结果,母亲是非常不愿意。为此,父亲迎娶母亲那时起,就把祖传的养蜂业抛弃了。母亲在娘家是摆弄果园的髙手,父亲修修剪剪也不含糊,果园的收人似乎一下子比养蜂赚钱来得猛,不久就把一些养蜂工具处理。后来长大了的我,不知是受爷爷的熏陶,还是骨子里有这方面的基因,渐渐地喜欢了这一行:对那些造访果园的小精灵充满了关爱,常常追逐在它们身后,欣赏那点花粘蕊的灵动舞姿;慢慢地我又偷订了许多杂志;每当有外地放蜂的到来,我总爱围上前去观光,或者帮忙,久了也获得一些新的养蜂知识。后来,在爷爷的帮助下,我悄悄地置办了一些养蜂设施,在爷爷的老屋办起了小小的“地下”蜂场。尽管都是暗箱操作,但还是被母亲察觉,她前去了几次现场要打消我的养蜂意念,都被爷爷巧妙地阻在了门外。如今为了治病,我斗胆将养蜂之事坦露给了母亲,当我把挨骂的架势准备好,就等雷霆暴雨降临时,母亲用笑声赶跑了我的惶恐,那一刻,我心中的冰石一下子破碎了。

  在母亲信任、理解和鼓励下,我在蜂箱旁捉了只蜜蜂回来,让它在母亲的左腿腕处做了奉献。很快被蜇的地方光亮起来,我用手指在周边轻轻触摸两圈,好像有那么一点温热传来。我问母亲:“疼吗?”母亲说:“没感觉太疼。”早上我们施行的蜂针,过了午后母亲被蜇的地方突然隆起一个水泡,直径大约有3cm,高也有2cm,当时我们全家都吓了一跳。挨到傍晚,似乎是母亲感到不方便做事了,就让我除掉那个东西。颤颤巍巍的我又一次充当了“大夫”,针尖点处一股黄色的液体破皮而涌,我的心悬了起来,抬头看看母亲:一点表情也没有呀!我松了一口气。三天后,我问亲母:“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母亲挽起裤腿说:“你看,原来又肿又胀得好难受,现在轻松多了,不那么疼了!”我心中又一块石头落地。

  蜂疗过后,母亲的凝眉绽放了,身舞林间常吐“醉”语:“想不到养蜂子还有这多好处,吃了蜜治了病,还让一家人和和美美!”

   每逢听到这话,我都感到欣慰。蜂疗在母亲身上有效,在别人身上会怎样呢?毕竟蜂毒有时要伤害到人的肝脏和肾脏,我们也毕竟不是专业大夫!但从此我的养蜂业从“地下”走到了“地上”,我用爱把另一种爱释放了出来。母亲从反感到默认,再提高至支持,算是一个进步吧。

            (3-14-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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